第二天早上喝粥的时候，尚空山突然觉得嘴角那个地方有点疼，也有些烫。
“怎么了？”陈治放下碗。
“好像……破皮了……”尚空山越说越小声，生怕让陈治知道了给他口有多勉强。
“嘴巴，”陈治笑，指了指自己的嘴巴，“破皮了？挺红的。”
被看穿了，尚空山只好苦恼的点点头，“嗯。”
陈治夹了筷子榨菜，“一会儿到学校医务室买个药涂一下。”又说，“我陪你。”
尚空山顿时觉得舒服多了，嘴好像也不疼了，他笑眯了眼说，“好。”
到的时候，校医看了一眼他的嘴巴，又看了看一前一后站着的两人，说，“怎么破皮了？”
尚空山一时支支吾吾，“我……那个……”
“上楼磕的，”陈治便替他说，“磕破了。”
“真不小心……”校医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找药，拿出了一盒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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