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止，怎么样，是不是很难受，是不是觉得生不如死？”，地牢里，江风站在他面前，一只手捏住了下巴，把他的脸抬了起来，强迫他看着自己，江止的头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头上，整个人虚弱到了极点，半条命都被折磨没了，完全没有了往日里的凶悍。

满地的针管，昭示着有多少支药剂被注射了进去，不仅有神经敏感剂，还有阿扑吗啡等催吐剂，甚至还有能破坏五感的致幻剂，麦角酸二乙酰胺（lsd），这种药物在控制得当的情况下，可以造成极为强烈的眩晕，并引发人格解体，感觉灵魂从肉体脱离了一样，导致自主意识和自我人格暂时崩溃，总之，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江止不好受。

“咳咳咳”，江止大口喘着气，没有回答。

“难受就对了。你也听到了，他都答应和你分手了，他都不要你了，你还死撑着干什么？只要你也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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