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，水生睁开眼睛时房间里只有下他一个人，撑着酸软的腰坐起来，入目的是凌乱的床，他身上盖着的薄毯也粘了些干硬的腥臊液体。
水生红着脸，他以为齐轩在隔间的屏风内如厕，但叫了两声后却都没人回应。
就在水生不知所措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时，门口听到动静的两个年轻侍女推门走了进来，两人手里各自端着一个水盆。
“少夫人，我们来伺候您洗漱。”打头的少女叫红梅，把水盆放在盆架上后，她径直走到了床边，像是没看到床上淫乱的惨状，伸手想扶水生起来。
水生僵着身子坐在床上，薄被下面的身子不着寸缕，他还从没有在陌生的女子面前裸露过。
跟在后面的青竹笑出声，但被红梅瞪了一眼后，悻悻地收起了脸上的表情。
水生局促地看着两人，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“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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