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天虚无之中，颜晗和面前的一团火花一样的东西相对而立。
那团东西外表看着像是燃烧中的火焰，但却是深蓝色的，通体还透着些丝丝缕缕的黑气。
总之不是什么阳光的东西。
“虽说我很少和天道正面对上，但天道这东西大多数也该是个暖色调，至少外表看来勉强算个好东西，”颜晗轻笑一声，“像你这样，把阴暗写在外貌上的，还真是少见。”
那团散发着黑气的火焰剧烈颤动了几下，像是突然间情绪激动了一般。
“你个外来者懂个屁啊！”这声音听起来有些尖锐刺耳，同时还带着一种缥缈之感。
声音仿佛并不是从那团火焰之处传来，而是凭空在这虚空之中的四面八方出现。
这看起来像是这位天道在故弄玄虚但事实上颜晗也知道，她对面的这团看着张牙舞爪的火焰，不过是天道的一个虚幻映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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