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明：“小婉，你怎么会喜欢一个恶魔？你知道他在这二十年里杀了多少人，手上沾了多少血么？”

苏婉：“有些事情，不是你死，就是我亡。人，是自私的物种。”

周子明轻笑了一声，“小婉，你变了，变得好现实。”

苏婉很想说，不是我变了，是我没以前那么傻了。

不过她没有吭声，不想刺激这人。目前她只是想拖延时间，等外面保镖察觉到不对，想办法救她。

周子明：“所以，你是不打算离开他了？”

苏婉：“我没有理由离开他。”

周子明：“我给你一个理由。”声音里透露着得意、轻挑与危险。

苏婉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周子明：“他有精神问题，你知道吗？”

苏婉：“我清楚。”

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，唐明清也认真调查过叶蓁啊。

苏婉不会觉得这些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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