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素温柔的男人狠起来,比疯子还可怕。
因为他足够隐忍,曾经能忍下虞鹤家人的各种不合理要求,现在也能忍着心软,看放在心尖宠着的人吃足了苦头,也不叫停。
虞鹤被吊起手臂,拉直了身体赤裸地跪了两个小时,饶是膝盖底下垫着厚厚的羊毛地毯,这会儿也轻松不得,高举的双臂与膝盖分担着大半身重量,由酸到痛再到麻木,已经浑似不是自己的。
被惩罚、被逼迫的屈辱,却令他双腿间的那东西一直处于半勃起的兴奋状态。
封殷双腿交迭,坐在椅子上,十指在胸前交叉,冷眼睨着低头沉默的人,虞鹤跪了多久,他就看了他多久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石英钟上的长针走了快两个圈,脆弱的oga已经一身是汗,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,低下头气喘吁吁。
“还不肯交待么?”封殷微微躬身向前,靠近他的og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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